沈父懒怠理她,将她软禁在后院。
沈南看着父亲,母亲,想想在边关军营的大哥,在想想沈玥,在看看自己。
忽然觉得这就是他们一家子的命,错把鱼目当珍珠。
沈青言跟陈夫人一见如故。
陈夫人回去跟儿子,女儿,李茂山商议之后,决定将在蜀中的绸缎庄,开到京城来。
相庭州缠绵病榻几个月,却连一个看望他的人都没有,又见天的听他们争吵。
失望之余,也渐渐的冷了心。
躺在那,索然无味的望着窗外。
“你听说没有?前夫人带着小姐,还有现在的相公,进京来了。”
“何止听说,我前天出去,还亲眼看见。夫人看着比在相家的时候还年轻。现在的姑爷长的虽然长相不如咱们公子,但对夫人好的很。小姐也长的好看,还牵着一个六七岁的男童,是夫人跟现在的相公生的,模样像极了小少爷小时候。”
两个打扫庭院的仆人,絮叨着,从他窗外走过。
最近一直无法控制自己回忆往昔的相庭州,满嘴苦涩。
他知道她成亲了,也知道她后来又生了个男孩。
可透过信纸,跟亲耳听说,完全不一样。
陈夫人跟李茂山,站在自家铺子外,看着他们挂牌匾。
牵着弟弟的芊芊,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个神色憔悴的男人,在那盯着她们看。
下意识的转下身体,侧脸对着那边。
等牌匾挂好,进去之后,才悄悄对继父说起。
李茂山稍微一想,就猜到那个人是谁。
“芊芊,别跟你娘说,我出去一下。”
站久腿软的相庭州,看着眼前,身形比他高大的男人。
还没琢磨好怎么开口。
男人就开门见山地:“你是相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