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威胁他,他也能,他就不信,他能把陆聿这个堂哥给宰了。
领旨出去的林公公暗暗摇头。
这父子斗法,难受的是旁人。
偏偏这俩人,都是别人惹不起的。
沈青言喝着撇去油的鸡汤,啃着鸡翅。
亮晶晶的眼珠子,在陆钊面上,转悠几圈。
蓦的,漫不经心地出声。
“今天京城有人来了?”
陆钊一惊,他有表现的这么明显。
点下头,夹了块鸡腿肉,搁在沈青言碗里。
“他来了。”
一字不落的将他说的,重新又说了一遍。
沈青言惊的连嘴里含着的鸡肉都忘记吞了。
还有这种事?
命格就是凤命。
蓦的,那年遇见后,相庭州说的话,浮现脑海。
原来人家早就在觊觎那个位置。
心计之深,她自叹弗如。
“怎么啦?”
见沈青言脸上,露出自嘲的神色。
陆钊奇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