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证。
南宫术悲惨的模样就是佐证。
而南宫燕皱起眉头,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一切都是空口无凭。总归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
“我可以作证。我是亲眼看见南宫术在废墟之中拿走了剑葫芦。不仅如此,也正是他杀了宗主!”
苏牧站了出来,面对众人的目光,淡然自若。
不等其他人深思,陆岁康便是冷哼一声。“你这贼子觊觎剑葫芦,你的话绝不可信。”
苏牧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就知道你不信我话。可诸位不妨想想,谁给你们传讯,让你们来到此处?”
“既然我和南宫燕想要盗取剑葫芦,又何必在这里等着诸位?”
南宫燕眼睛一亮,附和道:“我真想要剑葫芦,何必多此一举?”
苏牧又是一笑。“倘若我与南宫燕狼狈为奸,以我们联手的战力,他南宫术还能站在这里?”
南宫燕拿不出的佐证被苏牧一一说了出来。
如果是南宫燕和苏牧想要盗取剑葫芦,那么这件事会变得疑点重重,其中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
可如果是南宫术想要剑葫芦,身上的伤势来自于南宫燕,那么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偏偏有人更喜欢将问题想复杂了,好似唯有如此才能够证明自己的聪明才智。
“或许这你们故布疑阵。抢先南宫术一步,传讯于我等。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阴谋。”
“对,勾结外人,偷盗宗门至宝是死罪,南宫术如何会污蔑自己的亲妹妹?”
苏牧一拍脑门,腹诽道:“你可不知道南宫术刚才就要杀了自己的亲妹妹呢。”
世上的人有穷死的,抠死的,酸死的,膈应死的...唯独不会有蠢死的。因为,蠢货要留在世上当笑料。
秦南丰作为如今悬剑宗修为最高的人,自然有一定的威信。可这一时间,秦南丰拿不定主意。
陆岁康看了看秦南丰,说道:“不论此事真假如何,你们三人都先委屈一下,关进我悬剑宗的大牢。等我查明真相自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在真相未明之前,这无疑是两全之策。
陆岁康暗中给南宫术使了一个眼色。只要苏牧进了大牢,生死就完全由陆岁康掌控了。
至于事情的真相...没有人会在乎真相。毕竟,宗主薛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