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其他的迹象。”
保三郎继续说道。
“在刚见到我的时候,你明明是用‘查尔斯爵士’这个名字来称呼查尔斯的。然而在直接面对查尔斯的时候,却不自觉地将称呼换成了‘巴斯克维尔爵士’。”
“为什么呢?”
“‘答案有很多——比如你(我)收到了一封写有‘请保护巴斯克维尔爵士’的书信。’”(注)
福尔摩斯和保三郎的声音竟然产生了同步。
在保三郎说出最后一段话的同时福尔摩斯也开口了,而且跟保三郎说出的话竟是一字也不差。
不过,这根本不是巧合。
“看不出来,你原来还是我的粉丝啊,亲爱的帕特。”
福尔摩斯的嘴角微微扬起。
“没想到你竟然能将我那挚友根据我的事迹撰写而成的小说记得那么熟。”
“不过我的朋友。”
福尔摩斯重新叼上了烟斗。
“小说毕竟是小说,就凭刚才那点线索你就急着下定论,是不是有些过于武断了呢?”
“我不明白!”
保三郎被福尔摩斯的态度弄得有些火大。
他说错了么?
真要是说错了,为·什·么·你·不·把·话·说·清·楚!
“在保护查尔斯的安全这件事上,我们难道不是同伴吗?难道不应该共享情报吗?”
福尔摩斯微微地摇了摇头。
“阿尔本爵士……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是精明还是鲁莽。”
“可明明!”
保三郎的反驳立刻被福尔摩斯抬手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