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他看向白璃，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他抬起右手，指尖微微凝聚着一股力量。

他将力量弹入到白璃的掌心之中，两人的掌心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印迹。

“这是一个契约，等我见过她，我的力量会自动涌入你的体内。”

白璃看着红色的印迹，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开口询问，自己需不需要回避。

得到的回复是“需要”。

苏慕他说有外人在场，自己不好意思。

虽然白璃并没有看出他哪里不好意思了，不过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她自然不好继续多留了，于是转身准备离去。

白璃走后，苏慕看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脸上的笑容变得温柔缱绻起来。

他的嘴角勾起了浅浅的弧度，"璃儿。"

这张脸令他夜不能寐，令他趋之若鹜，令他几乎疯狂。

战神白璃维持着之前的表情及动作，并没有因为他亲昵的称呼，而改变什么。

只是静静地看着苏慕，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苏慕见白璃没有反应，他的眸底闪过一丝失望，随即恢复了常态。

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着白璃的脸颊，没有一点温度。

“璃儿，你可曾记得我？"

苏慕轻声细语的开口，他想要从白璃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璃儿一直在他的记忆中徘徊，可每一次他似乎都只能远远的看到她的背影。

她就像是一阵风，他感受到她的存在，却抓不住她。

她没有回答他，因为不知道如何回答。

战神白璃的沉默，让苏慕的眸中浮现出了浓烈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