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到了张叔的愿望,这一辈子冉染和亓渊的确甜甜蜜蜜,天天如胶似漆的,就跟才恋爱一样。
就连在花丛中走过的李贺之霍砚都觉得非常神奇,感叹这个世界不但有爱情存在,还有永远都是最新日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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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霍砚,他这些日子都跟着一个男人在外面跑,散心。
那个新来的给霍爷爷看病的青年。
为何会盯上他,主要是看他很有意思。
长得眉清目秀,气质清隽俊雅,仿佛从古时候来的人,没有一丁点被世俗物欲所传染。不过人挺古板的,稍稍离经叛道一点,他就会脸红和皱眉以及呵斥。
实在是很好玩。
现在这个这会居然还有这种纯粹的男人,也是稀有物种了。
“你叫什么名字?”
第一次,霍砚便趁着对方收拾工具进背包的时候,坐在他对面手撑着下巴,一脸兴致地仰着头问。
穿着白色恤,浅卡其长裤的男人,也就是冉染她们上次在郭村看到的那个青年,他掀眼皮扫了霍砚一眼,道:“周怀。”
“虚怀若谷的怀?”
“嗯。”
“好名字。对了,周怀医生,心病好治吗?”
周怀目不斜视,专注收拾就诊工具,“治不了。”
“所以,失恋的人,只能通过新恋情来治愈吗?”
“你也可以找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减轻痛苦。”
“哦。”
“那你觉得找个替身,合理吗?”
周怀立时凝眉看了过来,一副很不认同的样子,“你这样很没品。”
“……行,那要不让我跟着你,你给人看病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搭把手,我之前在中医馆待过懂一些。这样我不但有事做了,还能到处走走散散心,也就没那么痛苦。”
周怀没同意,直接背上背包离开了。
但霍砚没有放弃,每次周怀来给霍老爷子看病的时候,他就会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