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是百年世家,上京百年世家何亦是不少,比她优秀的女子比比皆是,你又何苦独宠她。”
安墨染不为所动。
目光如炬。
“孩儿只认她一人,随父亲如何责罚。孩儿的心意依然不改。”
“若是父亲不同意,孩儿即卸下少师大人这顶帽子,和灵溪前往江南过隐居的生活,从此可易姓也可易父。”
国公爷听他如此作贱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暴怒,愤懑。
在安墨染的肩膀挥打了几下。
声音响彻祠堂。
在外头战战兢兢的玄武心疼极了。
公子为表小姐付出了那么多,可惜表小姐是压根看不到啊。
“来人啊,家法伺候。”
“我亲自来!”
鲁管家拿着棍子,犹豫半天才上前。
“老爷,再给公子一个机会吧,或许他思考了几日便能回心转意呢。”
安墨染冷冷地笑了起来。
“再给一辈子我去思考,我也坚定不移的选择洛灵溪。”
“父亲,动手吧!”
国公爷气的横眉倒竖。
“好,逆子!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国公爷愤恨地接过鲁管家手里的黄花梨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