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文面容痛苦，咬牙问道：“你到底是姬煊还是张程明？还是说这两个身份都只是假的？”

“有意义吗？”

张程明笑而不语：“好了，别拖延时间了，没人能救你……你的灵魂我就收下了。”

话音刚落，

绝强的灵魂之力席卷而来。

那魂树幽光漫天，滚滚魂力侵入姜文体内。

刹那间，姜文接近四成的躯体被染成了漆黑之色。

“嘶——”

姜文倒吸一口凉气。

巨大的痛苦弥漫整个灵魂。

他能察觉到，对方的魂力在不断吞噬自己的灵魂。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姜文本能的察觉到不对劲，这家伙的确实在入侵自己的灵魂，但方式好像不像是吞噬，而是一种水乳胶融之感。

这什么？

融合吗？

为什么不直接吞噬呢？

或者说……

是自己想叉了？其实对方的灵魂天赋仅仅是融合别人的灵魂，随后将自己的灵魂意识作为主导？

不清楚为何这样，但他明白这令他有了喘息的机会。

“杀意……”

姜文心中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