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老银币。

至于跟在自己身边才能重塑肉身，这还用想？

用脚趾毛都能料到，那李老头早就预言到了自己接下来发生的事对张程明来说是个机缘。

“这预言能力……”

想到这儿，姜文下定决心：“日后我一定要搞一个！”

“额……”

看姜文不说话，张程明小心翼翼道：“怎么？你不同意吗？”

姜文想了想，出声问道：“嗯~，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你待如何？李老头叮嘱你怎样说服我了吗？”

张程明挠了挠头，憨然笑道：“李老说了……我的存在对你因为好友死亡而屠灭一族这事儿有决定性影响，换句话说就是如果我没了，你那位在乎的朋友大概率也活不了。”

“……”

这话一出，姜文瞳孔骤然一缩。

他身上气势散开，低喝道：“李老头还说什么？那人到底是谁？”

“啥也没说。”

张程明咽了咽唾沫道：“我也不知道。”

姜文情绪渐渐平息，淡淡说道：“好，我同意了。”

对于李国忠的话……

他没办法不在意。

那位幻境中死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还历历在目。

若是能改变她的命运，让一个残魂跟着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这老头用的方式太恶心人了。

而且之前都约定好了，如果他用预言能力计划某事儿，要提前跟自己通知的，结果说话当放屁。

姜文心中暗啐：“真是个老银币，忒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