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修一间玻璃房当画室,阳光透进里面,你在画画,画上是我,可好?”
“过年的时候,我们再邀请大家来我们的院子吃火锅,去海边踏浪、赶海。”
……
烟花落尽,男人有意勾出一幅她向往的画,而当她人回过神时,已经被他牵着走出树林。
带着她一直往更高的山上去,直到她看见远处的指示牌,上面写着“畔里”两个字。
许是今晚繁华看尽,再看见错落有致的别墅区内亮起的零散光芒,已然没有了欣赏美的感官。
在山上,苏裕虽未哭得厉害,但流出的眼泪早已让她大脑宕机。
在跟着他往不知道哪儿的目的地走时,脑海里时不时闪过如电影般播放的过往。
后来,苏裕每每回忆此夜,画面都只剩她说:“你负责洗衣、做饭、狗子和娃,我只负责睡懒觉和画画。”
而江尧听后,宠溺地笑出声,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好。”
入户的盏灯衬得气氛暧昧,不知何处飘来的花香,引人沉醉。推开门,进入房间被黑暗包围的一瞬,连空气都使人紧张起来。
尽管不是第一次,却因着环境和境况,让人无限遐想。
而那一夜,江尧的声音似是情蛊,引诱着她沉沦一番又一番,直至彻底放下心里的枷锁。
彼此相拥,她伸手抚摸着他脸颊上冒出的胡渣,黑暗里的画面模糊不清,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江尧诉说着他们未来的计划,以及他这段时间的突然消失。
他终于秘密跟在警方后,去参与处理了那个扰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在国外的人,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未曾见过的人,也永远不会再见。
至于其他人,生活会指引他们的每一步。
如这段时间的每一日,天气依然很好,六点过的太阳刚刚爬上山头不久,空气也比市里更新鲜,尤其是在初晨,
苏裕只穿一件浅色男士衬衫,内里不着寸缕。
床上熟睡的人似是有所感应般醒来,刚睁开眼,映入眸中的便是一双诱人的裸腿。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精心挑选的好日子,也不知道是否做好了万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