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你刚刚在会议室,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就怎么说,更自信一些。”
苏裕看着窗外晃过的一盏盏路灯,心跟远处黑漆漆的夜一样,沉。
良久,她才道:“再说吧,现在也挺好的。”
……
晃眼五月初,又到了那个栀子花盛开的季节,时常能在街边遇见挑着箩筐卖栀子花束的小贩。
也是最近,她再一次体会到一秒入夏的感觉。早晚凉爽需要加衣,中午和下午却可以热得让恤紧贴在身上。
而今天,她刚过了考编的初试,却始终高兴不起来,江尧已经离开庆城快一个半月。
有人说他去了各地分公司,有人说他去了总部,有人说他去了国外国际市场。
众说云云,人事和上层守口如瓶,大家只得找她打探消息,她皆摇摇头。
她不是不知道,她太知道了。
一个半月前,江尧离开庆城准备出差前,约了他那边两家长辈吃饭,并带上了她。
整个过程出奇的顺利,没人提及她的身世,甚至没人过问她的过往,就像招呼一个熟识的晚辈那般招呼她。
当然,苏裕知道,这些平静的背后,肯定有江尧早早化解完矛盾的功劳。
也就在那天下午,他接到了陈兰的电话。
不是阻止他们在一起,也不是逼迫他去北城发展,而是找到当年组织那场绑架,发生车祸的背后之人。
她不知道是谁,只是江尧接电话时,看了她一眼,只同电话那边道好。
苏裕问,他也只说了个大概,他得离开一段时间,没有告诉她是谁。
起初,她还能打通他的电话,还能收到他的微信。
而后,便是久久的忙音,和久久的回复。
她只知道,他很安全,在做什么事,却不知道他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