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

舒雅馨冷笑了起来，那种冰凉的味道让人觉得瘆得慌！

“我为什么会后悔，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伤害了别人还妄图给自个洗白，这难道不是一种最大的讽刺吗，今儿个我不但要阻止你，还要将你们，包括你们，都送回你们该到的地方去！”

那个你们，自然也包括姚狸和涂皓天。

说绿玲珑等人也就罢了，那两个人可是她的同伴，又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可瞧着她神情的狰狞样，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怎么了？”姚狸忍不住问了一声。

涂皓天轻轻的摇了摇头，刚才这一幕变数实在是来得太快，快到他现在都完全没有回过味来，自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双眼睛，只能停留在舒雅馨的身上，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去捕捉丝缕的答案！

“她的内心已经被邪灵完全的蛊惑，估摸着现在无论你们说什么，对她都没有用了！”萧墨感慨的味道显得十分的浓郁。

的确，瞧着舒雅馨此刻那近似狰狞的状态，这话似乎都没有办法去怀疑，但毕竟站在敌对面上，萧墨说的话，涂皓天也没有办法去信。

当下那警惕的味道越发得浓郁：“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你用不着这般着急，我现在不正是在证明给你看嘛，只要你瞧清楚了，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都明白了？

涂皓天可谓是一塌糊涂，他现在甚至怀疑对方说这样的话是为了刻意的拖延时间，好实现自个的目的，但事情这般乱，要不弄清楚个所以然来，估摸着这心安不了。

他没有急着回答，萧墨也没有太在意。

那目标很显然又转移到了舒雅馨的身上，满是挑衅的味道：“你知道这个大阵的目的是什么嘛，罢了，告诉你也无妨，这个大阵是为了复活那些个被我杀死的人的，这其中就有你的长风哥哥，难道你就不盼着去见他吗？”

莫长风？舒雅馨听着这三个字的时候明显的愣了一下，显然，那对于她而言，多少还是有些象征性的意义存在的，可那种迟疑不过就只是一眨眼而已，很快，便被一种坚决取代得干干净净：“我为什么要见他，那样的人渣，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还盼着，对，我是盼着能够见着他，那样！”

话说到这般程度，自然什么都明了了。

就算是再恨一个人，但曾经爱过，而且不是那种深仇大恨，怎么会决绝到这般程度，这样一来，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不再是她！

可她若不是自个，又会是谁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

姚狸手中的长剑已经转了过去，直勾勾的停留在舒雅馨的身上，她需要一个答案，而且这种需求感来得十分的强烈，在那心里面压根就隐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