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燕酒安是被一阵电话铃给闹醒的。打开手机一看,30个未接电话每次间隔不超过1分钟,属于那种响铃就挂的骚扰电话。
他扫了眼时间,还早,这才早上六点,催催催和催魂似的。昨晚的酒没给他带走,今早儿的闹铃差点让他见阎王。
正不爽呢,电话又来了。
燕酒安眯着眼睛,拿起电话不等对面开口就先一顿骂:“魏、子、源——我给你两分钟,要不是关乎你性命的大事你就死定了。”
那边像是被这夹着冰霜的声音给整懵了,好半晌都不出声:“不是,你有.......”魏子源脸都憋青了才把滚到嘴边的有病二字给吞下肚里去,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讪笑两声立马拉回话题:“燕子,你不是说好了今天给我介绍一位中单的吗,人呢快点快点我快等不及了!”
燕酒安迷迷糊糊抹了把头发,大脑还没从宿醉的眩晕感中醒来语气拉的很长,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你说这事啊。”
“你不会是忘了吧!”魏子源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对于他无所谓的态度有点生气且无语,努力平静的回复道:“不是大哥,咱好歹队友一场,我这俱乐部少说也有你的股份,这赛季好不容易打到才第一轮就被刷下来了。”
“兄弟我牛皮都和那群小屁孩吹出去了,无论如何你——!身为安徽的第二股东必须给我找点事干。好歹也要为俱乐部的成绩做点贡献。”
安徽是一支的新晋战队,这支队伍和从一开始收购老牌战队从而获取比赛资格的队伍不同。
他们没有所谓的豪华教练组也没有同上海r又或者是郑州的主场来作为自己的训练场地。
以魏子源的电竞俱乐部为起点,几位少年带着对于赛场最诚挚的热爱,跌跌撞撞一路从全国大赛杀到甲,再一穿三夺冠晋级到的赛事舞台。
每年的一共有十八支队伍参赛,其中末尾两支战队就是从甲冠亚军晋级上来的。
可谓是每一场赛事都是关乎队伍命运程度。选手没有失败的退路,只有夺冠才有迈向高处的可能。
就是这样的实力,在绝对强者面前还是无能为力的败下阵。
魏子源也就是嘴上说着弄个俱乐部搞点事干养养老,其实他心里压根就没放下对于赛场的热爱。
见过阳光的人,永远比没见过的人更加向往。
他早已不是当初意气风发的青训选手了,如今,只要有可能重新回到的舞台哪怕只是昏暗的灯光角落,他都甘之如饴。
“行。”燕酒安一口答应下来,起床站在浴室里对着镜子刷牙,满嘴泡沫含糊道“我打听过了,他按平时的转会期1500的价格,我给你打个折,一口价500万。”
燕酒安的脾气他知道,没什么本事的人他不会胡乱塞,更不会靠着关系介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