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哥的心意我领了,只是……”
“闭嘴,就这么定了。”萧阔一甩披风转身大步离开,留给齐固一个潇洒而不容拒绝的背影。
齐固看着萧阔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往事一帧一帧浮现在心头。
萧阔和齐固的哥哥齐若同年,他们三个年龄相仿从小玩到大,齐若和萧阔都是都城内炙手可热、明媚张扬的少年,他们三个只要同时出现在大街上,大半个都城的女人,不管是小姐还是妇人都争先恐后跑出来,就为了一睹三人的俊颜。
曾经三人一起骑着汗血宝马出现在街头,结果被羞涩的小姐们围的水泄不通走不动道,那手绢腰带满天飞,都快把三人淹没了,当时不知萧阔和齐固是怎么来了兴致,就给了几个女孩儿一个眼神,结果直接晕了五个。
后来还是都城内的巡逻兵驱散人群才让这三人能够离开。
后来嘛,这事自然是传遍了都城,成为一个美谈。
只不过那三个少年郎回家后可就不好过了,一个屁股挨了十几板子。两个跪了三个时辰,第二天三人还不消停,一瘸一拐的还要出去一起玩。一度愁坏了两家的大家长,怒骂不成气的狗崽子。
那些年,学本事有人教,犯错误有人管,冷了热了有人关心,喜怒哀乐有人分享,天大地大哪里都由得他们去。
那时候真好啊,父辈们用宽阔坚韧的肩膀为他们撑起了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他们可以尽情做想做的事情。
可是后来,后来啊……
“阔哥——”萧阔即将消失在转弯处时,齐固大声喊了一声。
萧阔立马回头,“怎么了?”
“没事。”齐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只是想家想父亲母亲哥哥了。
第二日,齐固便搬到萧阔府上了,没办法,实在拗不过,要是再犟,萧阔真的会给他屁股上来上两脚。
只是,萧阔派人去搬行李的时候,哪有什么行李,除了几件破烂衣裳和兵器外,就剩光杆人一个。
萧阔气的把他那几件可怜的破烂衣服一把扔出去,然后亲自去布庄给齐固里里外外做了好几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