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玲感同身受。
爷爷去世那段时间,她经常梦到爷爷还在世,怎么都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她没法安慰冯小军,只好给他递了纸巾。
江博玉默默在旁边听着,1句话都没说。
手术并不复杂,没过多久,赖堂就被推进病房了。
赖堂睡了很久,手术第2天下午才睁开了眼。
冯小军把遇玲和江博玉来过的消息告诉了赖堂。
“他们来了?”他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问冯小军:“你说,如果当年我阻止阿阳给裕玲下药,我和裕玲是不是还能当普通的好朋友?”
冯小军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那又如何呢?
裕玲已经去世25年了。
再后悔也没用了。
赖堂是1周后出的院,他回了文昌楼。
遇玲和江博玉暂时都没其他工作,江博玉便听遇玲的,多留在渡口镇一段时间。
江博玉知道遇玲心软,她再生气,看到赖堂现在这个样子也于心不忍。
遇玲让江博玉带她去莹莹的坟前祭拜。
再怎样,她也是无辜的,是江博玉的母亲。
莹莹的祖屋没有人来修缮,经过那么多年的风吹雨打,已经完全坍塌了,再也看不到以前生活过的痕迹。
遇玲牵着江博玉的手,站在莹莹的坟前。
她笑着道:“江博玉现在过得很好,你在天上要多保佑他哦!”
江博玉看着眼前的人紧闭双眼,嘴里还默默和莹莹念着他那些对她做的坏事,不禁笑着把她拥入怀里。
“她也会保佑你的。”
回去的路上,遇玲问江博玉,“莹莹她姓什么?”
“她姓江,叫江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