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这恐怕不好办。”
“我是被人陷害,我是冤枉的。”朱进清连忙解释。
方明低头沉思一会:“你是因为哪方面的事进去的,打架吗?”
朱进清嘴唇蠕动,良久后才幽幽开口:“......药物造假,不过我是被冤枉,我是替死鬼。”
方明以手扶额,揉了揉太阳穴:“纳兰先生,我相信没用,集团人事部背调过不了。”
纳兰风野点点头,结果在他的预料之中。
“如果是别的原因,例如打架、醉驾等等,我们还可以以编外人员临时招募,但是这个污点太敏感了,作为制药公司,对于药物造假可是零容忍。”方明无可奈何地说。
朱进清低头沉默地坐在那儿,放在两侧大腿上的双掌用力抓紧大腿。
此刻他的心情跌落谷底,他的人生再次落入黑暗中。
纳兰风野敲了敲桌面,平静地说:“我用我的人格担保,他不会再犯这个错误,如再犯,我一力承担。”
“先生......”
“纳兰先生......”
两人一惊,同时看向纳兰风野。
“我相信他。”
纳兰风野说,看向方明:“你跟集团如实反映情况,至于结果,不强求。”
方明沉默数秒,最后点点头,看向朱进清:“明天下班之前把你的身份证、学历证书,自拟一份求职信,把药物造假之事说清楚,我、尽力。”
朱进清连连点头,他激动得都快不会说话了。
“谢谢你方代表,以后有需要的我地方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的事,我一定不会推辞。”纳兰风野站了起来,向对方伸出手掌。
方明回我:“还别说,真有事找你帮忙。”
“哦,说来听听。”他又重新坐回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