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十九,长得很好看,结果酒量如此不堪,科举都结束了还没睡醒,将军,你俩喝的是蒙汗药吧。”
时玖愣住,这熟悉的环境,不是那个豪华的天牢么?
时玖从床上坐起,身下是坚硬的木床和柔顺的丝绸。
仿佛一切,都是那一夜酒后的梦。
“哟,十九醒了,呐,新牌子。”
十八还是一副见光死的样子,全身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个眼睛。
时玖瞪大眼睛盯着十八,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也是完好无损。
而桌子后面,则是熟悉的人,熟悉的衣。
“张千弦。”
“我擦,大胆!将军现在都封秦王了,还主持了完美的武官科举,你怎能直呼将军大名!”
十八满脸不满,只有时玖和张千弦平淡的相视。
“重九,告病书你帮我送去皇宫,顺便帮我向皇帝问好。”
重九?
时玖满眼不解,似是在怀疑人生。
发生了那么多,就只是一场梦么?
这梦真他妈奇怪!
“好嘞将军,交给我吧!”
十八拿着信封乐滋滋的出门,这间天牢之上,能够俯瞰半个帝都的房间只剩两人。
时玖沉默着,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不是梦,但最好当梦处理。”
张千弦坦然说道,而时玖也是缓缓抬头,死死盯着张千弦。
“到底怎么回事?你突然失去联系,突然出现了什么所谓的神明游戏,现在,又突然回到大殷!”
“什么叫科举都结束了?科举不是你死之后才结束的么?”
“你现在不应该举世皆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