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学的那些邢奕风给忘了个干净。
一身红嫁衣衬得公主比花还娇。
叫人不敢碰。
怕碰坏了。
“臣什么臣?”姩姩带上了两分娇嗔,“歇息吧。”
“是。”邢奕风亲自替姩姩脱去发冠。
相拥之际。
二人感受着对方如鼓的心跳。
邢家人本来还有些担心不能让公主满意。
没曾想公主竟半分没有架子。
亲自来敬了茶。
趁着姩姩不在的功夫,邢母瞪着自家儿子,“你怎能让长公主来向为娘请安?”
“长公主执意要来,儿子也无法。”
邢奕风表面无奈。
实则欢喜到了骨子里。
姩姩进门没多久便有了第一个孩子。
都怪那呆子日日缠着她。
不过她本就出嫁得晚,寻常女子这时候早该生育过了。
姩姩这么一想倒觉得也挺好。
她不许邢奕风纳妾,总不能不给邢家留后。
后来姩姩初怀孕的紧张愣是被邢家人给抚平了。
尤其是邢奕风。
自打见过她孕吐以后,他就开始如临大敌。
他母亲亦是将太医的嘱托记得牢牢的。
姩姩七八月的时候,邢奕风恨不得十二个时辰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