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也困,不过萧景榕今日穿的是她最喜欢的那身龙袍。
当然得亲手脱下来。
“别绕成死扣了。”萧景榕按住她乱解自己衣服的手。
“那皇上自己来。”
苏棠摸摸搜搜,就把手往里钻。
一通撩拨下来,萧景榕耳根都红了。
“缠人得紧。”萧景榕抬手褪去衣物。
两人赴宴前都特意沐浴过,现下随便擦洗即可。
“嘿嘿。”苏棠发出痴汉笑。
“倒像是醉了。”萧景榕伸出长指捏捏苏棠的脸。
“只在宴上饮了两杯。”
苏棠挂在他身上,借着身体的重量将两人一起带到床上。
“郎君生得好相貌。”苏棠撑在萧景榕上面,勾起他的下巴。
萧景榕佯怒,“朕看你是醉得厉害。”
苏棠捧着他的脸,亲亲他的嘴角,“酒不醉人,人自醉嘛。”
萧景榕心口又软又热,直想把人揉进身体里。
“安分些。”萧景榕想起自己头上的玉笄还未取下,一只手环住苏棠不让她乱动,一只手上移。
苏棠先他一步看出他的动向。
伸手将带着凉意的玉棍取下。
玉笄一头细,一头略粗,不过都是被打磨光滑了的。
苏棠用细的那头滑着他的锁骨而下。
停在胸口处。
“不许。”萧景榕语气略微急切了些。
玉制品的凉意浸在身体上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