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又疑又惊,方要细想,脑中的疼痛就炸开了。
嘶!楚辞猛吸一口气,不得不怀疑今天的蛊虫是不是也给自己下了一条。
痛得频繁的不正常。
楚辞一时无暇他顾。
琅环倒是脑瓜子够用的,当下挥剑格挡乘皇,但她哪怕再练十年,也不是孤行少的对手。
琅环在孤行少的重剑下讨不到半分便宜,两三招便被孤行少打开。
楚辞指下音刃未及收束,待看清孤行少醉翁之意不在酒,追过去,却是迟了。
江寻弋虽然聪慧,知道折磨姚曼歆来让孤行少分心,但到底是不足五岁的小娃娃,当孤行少向他犯难时,轻功还没来得及运,就被孤行少抓住了。
孤行少本想将这小孩儿推出去挡音刃,却不料江寻弋手脚一翻,灵活的从外袍里钻了出来,然后顺着孤行少手臂一溜烟儿爬到他后背上。
江寻弋双手扣紧孤行少的脖子,形成绞杀之势:“想拿小爷挡刀?这是爷玩儿剩下的。”
孤行少瞪着手中的空壳衣袍,竟有些哭笑不得。
小孩子虽然手臂纤细,但勒着人又还使一身重力都掉在脖子上的话,那也够呛。
孤行少当即腾出一手来把江寻弋往上托了托,分担了脖子上的重量,窒息感感总算散了大半。
“娘亲,哥哥要被抓走了。”江一一好心提醒道。
楚辞见儿子正挂在孤行少背上,而孤行少为了躲避音刃,负着江寻弋退到姚曼歆身边:“想要你儿子,就拿解药来换。”
别说楚辞答不答应,江寻弋都可能让孤行少得逞,莲峤的人,首先便不能成为同门的负累。
“一一你闭嘴,瞎叫唤什么,别小瞧你哥。”江寻弋话虽不好听,但语气却甚是宠溺。
孤行少正想看看江寻弋要准备干嘛,便见两节短粗的指头分成剪刀形状,二话不说往他眼睛插来。
好阴损的招式。
孤行少反手拧着江寻弋脖领,拧小鸡似的将从从后背上拉下来。
“怎么好的不学,尽是些下三滥的招数,”孤行少斥道,“堂堂男子汉,这样养下去,能成什么顶天立地的人?”
这话不仅训得僭越还过分,江寻弋看看孤行少,回头求助似的又看看楚辞。
五岁的孩子已经能听得懂话里的善恶之意,并且也有了争脸的意识,这是早期的自尊心的体现。
江寻弋懵懂的觉得孤行少好像没说错,但他又不能接受自己没学好,这些本事,都是外祖亲自教的,怎么会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