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之内，对普通人来说其实是一种保护。因为普通人是无法承受天外那混乱的因果的，很容易把自己搞死。

而白鸢不一样，她虽然没进化成两栖类，但她算是那种弹涂鱼，也能含着口水上岸。至少在这种地方活下来的概率更大一些。

至于韩山……

“老公你真的要走时空幻界吗？”

“当然要走，顺便完成你的仪式。”

韩山和白鸢站在一个破碎的历史幻界边缘，看着那充满神秘感的，流光幻彩的世界。时不时还有几个时钟的符号飞过。

很符合人类对时间通道的幻想。

不过幻界，本身就是人类对某一个特殊世界的幻想。时间穿越便是一个大类。

至少在科技发达之后，穿越时空的幻想就越来越多了。而按照幻想力量的尿性，大家都相信的东西，他就真的有那个功能。

“进去之后再出来，可能在某个机械门后，可能看见一个液态机器人，可能是在一个抽屉里爬出来……”白鸢说着，却见韩山突然伸手掐她的脸。

“你很懂嘛？背着我偷偷进过多少次时空幻界了？”韩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阴恻恻的。

“老公，人家只是怕你担心才瞒着你的……”白鸢作楚楚可怜状。

“呵。”韩山一脸冷酷，然后忽然掐着她的脸亲了一口：“逗你的，出发吧。你在前面带路。”

“好，老公~”白鸢的声音甜滋滋的。只能说真是被韩山玩弄于股掌之间。

白鸢牵着韩山的手，两人共同向前一跃，进入了时空的水流之中。

时光的碎屑在韩山脸上划过，留下一道道伤口。耳边响起一个他似乎在什么时候听过的，非常熟悉的声音。

“符合度达到百分之七十一，我们塑造完美时间线的前三步基本上已经达成。”

“我不喜欢完美这个词，这听着就像插旗。”

“那就换个词，天命。天命时间线的前置条件已经达成百分之七十一。”

“精神点，我们只要成功了，上万个世界无数人都能得救，稍微一想我都觉得自己了不起。”

“老公最棒最了不起了～”

“虽然的确如此，但主人您应该再谦逊一些。”

“还没轮到我上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