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海已经知道了发生在皇后寝宫的事情,但是见到姜瑜葭这副姿态过来,还是有些惊讶。
“静妃娘娘,您这是……?”
姜瑜葭往安福海的手中塞了一个荷包,说道:
“海公公,本宫是来向皇上请罪的。本宫知道皇上对本宫不喜,本也不想……咳咳咳……不想……到处给皇上惹事,可皇后生产本宫总要去看看的,咳咳……皇后平日待本宫极好,本宫……咳咳咳……本宫……”
姜瑜葭咳得厉害,这么一小会儿,人便已经跪不住了,要不是身边有秋杏扶着,姜瑜葭整个人便要跌倒在地上了。
安福海看姜瑜葭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看,便无奈的摇了摇头,目光中带了一丝怜悯,回去向皇上复命去了。
宣帝没有传召姜瑜葭,倒是向安福海详细询问了当时的事情。
听闻姜瑜葭的所作所为,倒也没有什么大错。
虽然宣帝也觉得姜瑜葭多管闲事,不该在那个私自惩治了魏嬷嬷,但不过是一个奴婢,罚了也就罚了。
看姜瑜葭那个样子,宣帝心里对她的怨淡了不少。
宣帝还是不想见姜瑜葭,吩咐安福海出去传话,叫姜瑜葭回去了。
宣帝听着外头的对话声,心里又不自觉地想起了那个人。
当晚,要是没有姜瑜葭,他也不会酿下大错,也不会错过……
宣帝闭上眼睛,让自己沉睡过去。
宣帝有了皇子,这个消息在整个大兴迅速传开。
谢煜和姜寻也收到了消息。
在北疆,好像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比起宣帝的皇子,北疆的百姓更加期待将军夫人肚子里的孩子。
不仅是谢煜和姜寻身边的亲人朋友和北疆的百姓期待着这个孩子,还有人在暗地里始终盼望着这个孩子早日平安落地。
北疆比京都冷很多,早早地便下起了第一场雪,这场雪就宛如天女散花般悄然降落,覆盖了城外的草原,妆点着远处的山川。
姜寻就站在将军府的院子里,仰头看着洋洋洒洒飘落的雪花。
谢煜拿着厚厚的毛皮大氅披在姜寻的肩头,又仔细地把帽子给姜寻戴好,最后又塞给姜寻一个手炉,这才将人揽进怀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