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萧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茗打断了：“你是不是忘记你妹妹怎么去世的了？”

“没……”

周萧摇了摇头。

“眼前的这个看似可怜的小女孩就是杀死周宁的罪魁祸首，你还要替她求情吗？”

“什么？”

周萧看着可怜兮兮的“女鬼”，瞳孔微缩：“她……她就是……杀死宁宁的……”

其实也不怪周萧这么难以接受，眼前的“女鬼”看起来柔弱可欺，普通人根本无法将她与“杀人凶手”这几个字联系在一起。

“嗯。”

顾茗点了点头。

女鬼见状，也知道装柔弱这招对顾茗行不通了，她索性放弃了抵抗：“你们可以杀死我，但我还有一个遗愿……”

“你说错了吧。”

听到女鬼说出“死”和“遗愿”这两个字，顾茗忍不住纠正道：“你已经死了。”

她之所以能够维持楚楚可怜的人形，是因为跟路柏身体碎片朝夕相处，吸收了碎片里面的大部分灵力，可如今碎片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女鬼维持不了太久人形。

女鬼仿佛没有听到顾茗的纠正，她死死看着顾茗掌心里的那枚易拉罐环：“能不能把东西还给我？它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本来以为顾茗会拒绝她的情书，谁知顾茗却爽快的点了点头：“可以。”

“真的吗？”

“真的。”

顾茗点了点头，接着话锋却幽幽一转：“但是只能由这枚易拉罐环的主人来取。”

女鬼的表情瞬间就僵硬了起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就是它的主人……”

“让我猜猜你和这枚易拉罐环的主人是什么关系？同学？姐姐？亦或者是关系最亲密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