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望舒对言政印象不佳,言政对她这位越大小姐的印象就更糟糕了。
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招募了这么写不正经的“服务生”去船上服务,哪怕暂时还没服务到床上,但恐怕也不远了。
虽然这个时代很开放,但言政对私生活混乱的人实在没什么好感。
岳望舒继续着她海上之旅,一路吃喝玩乐,而言政也回到了家中,过自己平澹朴素的生活。
仿佛再无交集。
海上玩了差不多一个月,消费如流水,不过比起她的收入而言,貌似又算不得什么大开销。
回到帝都,岳望舒又大手一挥,让言叔给她拍下了一幅古画,价值超过了海上旅行一个月的开销,但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只因为那是晏朝孝宗皇帝的画像。
虽然画得不是很逼真,但已经是最像的一幅了。
回到现代世界这么久了,她依然会忍不住思念他。
到底没忍住,买下了这幅画,虽知道他已经去世四百多年,早已埋身帝陵。但看着这幅画,岳望舒还是忍不住想起他还在自己身边,像个孩子般的模样。
书房是重新装修过的,为了配这幅画,特意将现代中式风格的书房改换成了传统中式。清一色的红木家具,价格比这幅画还要昂贵。
所以说,有钱真好啊……
岳望舒看着自己前世儿子的画像,心中发出了如此感慨。
正在此时,书房的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二叔?!”
岳望舒正在深深注视着阿棣的画像,却冷不丁被打断了。她缓缓转过头,看向那个闯进来的家伙,这不是言叔那个大侄子吗?
岳望舒有点不高兴,都不敲个门就进来了!这人太没礼貌了!
话又说回来,“你找言叔什么事?”
言政穿着一整套的白领套装,比起在船上时候散漫不羁的打扮的确要规整多了,整个人看上去也帅气了几分。可这不妨碍岳望舒觉得他很不顺眼。
言政指了指手上的文件,“越氏基金会的账目,二叔说要查账,让我送来。这里……不是他办公室?”
岳望舒挑眉,语气带着几分质问:“你觉得这里像办公室吗?”
言政:……好像走错地方了。
岳望舒有些像翻白眼,我家里还没大到足以让人迷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