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们能偷听对面的人讲话,自然他们也能如此,所以她问完之后,略表抱歉垂了首。
叶漓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无碍,因为我的确不知,我和他们只不过都想拉个垫背的而已,谁也不比谁高明到哪里。”
什么都不知道,却能把人玩弄于掌股之中,也不知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亦或是真假参半。
但单单猜不透心思的混乱,就足以让人望而却步摸不着头脑,即使有计可施也不知该施何处。
紫樱似懂非懂,只能默默点头,静观其变。
至少想不到哪一层的妙计,也不会像弦衣那般把愚蠢摆到明面上,让人落了把柄净添乱。
‘唰’的一声撩开纱帘,只见才被提及之人,一口白牙加上精神的憨笑就摆在二人面前。
弦衣学乖了不少,双手拱礼的姿态比学规矩的仙仪还要标准,“仙尊!我们仙君说了,一切都听从您的安排,你们去何处,我们便同样,绝不偏颇!”
呵,听从?
能不加害就得跪拜神明三天三夜感恩戴德自己走运了!
叶漓蹙紧了眉头,这话说的是真好听,什么服从到底,若她让他们往另一条路走,他垣老还会这么听话?
不过是和他们同样,也有拉她们垫背的想法罢了。
叶漓白眼一翻,无奈都写到脸上,另一只手掌搭上了下巴,一副不打先落败的模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看来,我再如何诡计多端,都逃不过仙君的法眼了?”
是了是了,垣老仙君经历的苦难不是白受过的,还得是人家前辈见识高明。
猜测到这妖女该有的表情,一丝差错也没有!
弦衣迫不及待得意的搓手,就差把拆解南瑶入腹的碗筷给摆上了。
他挑了挑眉,摩挲着唇瓣咧笑道:“仙尊,待会我们跟上的时候,你要不要……考虑考虑,向我借几件狐仙亲手缝制的裘皮盖盖?难道只能用你们凡间的汤婆子当炭灰用吗?”
“毕竟嘛……这灵尧岭可是极寒之地,浴煌池再如何挨在它旁边,低分两界的气候那可是天壤之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