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数个月以来的温柔表象,再次被冰冷阴寒取代。
他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漆黑的夜空,冰眸蕴着化不开的浓稠幽暗。
那个孕胎最好识相一点,顺利出来,别折腾他的小初遇,否则别怪他心狠。
也许是他冰冷的寒意被一墙之隔的血脉感应到了,凌晨零点,准时降生。
然而,刚出生的他,却和父亲一样,仿若小哑巴,没有一丝哭声,极为安静。
无论接产的医生用什么方法,都没发出一点声音。
此幕可吓坏了众医生护士。
这可是圣安集团祁五爷目前唯一的子嗣,谁不提心吊胆。
但众医护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团队,没两秒就作出抉择,分工合作。
她们不敢让刚成功分娩的总裁夫人知晓,便以新生儿要做检查为由,抱走交给已候在门外的新生儿主任。
因新生儿的问题暂不明确,没人敢掉以轻心。
一部分人留在产房负责照顾产妇,另一小部份人跟随新生儿主任,陪着刚降生下来就“乖巧”的像天使一样的小少爷去做检查。
当然,此事必须第一时间告知祁五爷。
新生儿科的男医生被“委以重任”,深呼吸好几下才敲门进入休息室。
“五爷,夫人已顺利生产,母子皆安,但因小少爷出生没发出声音,现已安排去做详细检查,结果要30分钟后出来。”
祁瑾安眸色不明,浑身像裹着寒霜,让人不敢直视。
室内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儿科医生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就在他即将承受不住五爷释放出来的低气压时,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终于响起,“别让夫人知道。”
他的小初遇才刚生产完,并不宜再去忧心旁事。
那是他的种,他很明白或许和他一样,有某方面“缺陷”。
儿科医生虽不明白其深意,但也懂多说多错的道理,恭谨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