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见柯缘手指上的黑色玩意时,神色突然不安,“这是!?”
看着眼前的东西,脑海中闪现的是,当年庄稼地出现一种害虫,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用上了所有办法都未能除掉,最后结果是颗粒无收。
赵大桥喃喃自语,“怎么会出现这个东西。”转而对柯江友父女二人说道:“这东西叫黑浆虫,有它附着的秧苗初期会变黄,后期后变黑,什么办法都没有,最后颗粒无收。”
“而且,因为这东西不好去除,只能放弃这次的耕种,将秧苗全部清掉,然后用大火燃烧,才能从根上去除,不然下一次耕种依旧会出现这东西。”
柯江友有些发愁,“只能将秧苗全部清掉么?没有其他办法?”
赵大桥同样皱着眉头,“只能如此,不然以后更不好种了。”
柯江友:“这...去除秧苗,那这次的庄稼岂不是白种了?!”
赵大桥:“那又如何,总好过以后都不能种,况且,现在发现的早,还有时间种下一茬,再晚些时日,下一茬都没得种。”
柯江友和柯缘坐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回家的路上,柯缘看着柯江友揪着眉头,心思百转千回,万物相生相克,这东西必然也会有相克的存在。
柯缘打算找出来,想办法直接解决,不然这秧苗就白培养了。
两人回到家,在饭桌上将此事说出,姜瑜与柯橙同样满脸愁容,这秧苗虽然好清除,但不好培养。这下又要重新开始了。
姜瑜嘴里的饭菜都不香了,“怎么会有这样虫子。庄稼都烧了,重新翻耕。秧苗还要重新培育。”
柯江友:“可那老把式说,没有什么办法了。”
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叹了口气,柯缘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只等着晚上大家都休息,再去地里瞧瞧。
饭后,柯家大房这个晚上睡得都很晚,心里有事,自然有些失眠。毕竟,粮食对于庄稼人而言是最为重要的,说是命根子都不为过。
柯江友辗转反侧,姜瑜也是瞪着双眼看着棚顶,两人心中都是关于庄稼地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