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收拾完已经后半夜了。
舒婉与谢怀谦躺在炕上,竟然有了一丝紧张的感觉。
谢怀谦也紧张,他伸手勾勾舒婉的手指,黑亮的眼睛能亮瞎人眼,“婉儿,你想我了吗?”
唉,这狗男人,真矫情,肯定都是她惯的。
舒婉翻身上去,身体力行的表达了自己是不是思念这回事儿。
曾经的谢怀谦只能做一夜一次郎。
阔别四年,积攒了四年能量的谢怀谦头一次做了一次三次郎。
天都亮了,两人才沉沉睡去。
东来在门外叫醒的时候,舒婉道,“给他请一天假。”
东来懂了,赶紧走了。
于是上朝时百官发现,一向兢兢业业的谢阁老告假了。
但原因……嗯,大家都懂,清清静静的过了四年,媳妇回来了。
男人都懂。
不少人心照不宣。
没人敢在这时候找不痛快,谢怀谦不动手,舒婉一拳头可能就能要了他们的小命儿。
随着十万大军班师回朝,京城里关于舒婉的传奇事情突然流传起来。
赞美有,不赞同也有。
但是谁在乎呢?
脑子锈了四年,舒婉终于弃武从文拿起了笔杆子。
本就不怎地的字儿更加没法看了。
可谢怀谦又忙成狗,根本没空给她抄,无奈之下还得用电脑,噼里啪啦敲了七八日,直接写出了话本的结局。
后面便是苦逼的抄下来的日子。
一直到了十月份,舒婉才将剩下两册给写完了,而后送去博云书肆。
时隔四年再次接收到舒婉的稿件,王掌柜的别提多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