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摇头,“皇上伤的这样重,还不能让人发觉,免不了带伤上朝,这可怎么受得了。”
陆锦烟为伤口包扎的动作微顿,语气歉疚,“是我连累皇上,否则皇上不必的出宫。”
“让朕受伤的是刺客,怎能怪你。”
姬惊寒伸手将她垂落的鬓发理到耳后,温声宽慰,“若不是朕一意孤行不肯让侍卫随行,便不会招架不住,让你保护朕。”
他受着伤却反过来安慰她,陆锦烟心下动容,如黑珍珠的眸透亮且含一丝温情,“皇上好生歇息,臣妾去煎药。”
夜色已晚,她却未提让他离开的事,便是默认他住下。
姬惊寒唇角噙着满足的笑,这次的伤值得了。
“皇上,您伤的这样重,明日早朝不如免了吧,若是被人看出端倪,反而容易引起群臣猜测。”
安德见他这般痴笑,心里极为无奈,不得不提醒他明日大事。
姬惊寒唇角笑容逐渐消失,略微沉吟,“明早便说朕劳累过度,告假一日……不,你现在便让人去每家通告,明日他们也可歇息。”
将早朝之事安排妥当,便可安心养伤。
翌日清晨,姬明兰三人照例前来请安。
陆锦烟在内殿听见声音便起身,却被姬惊寒按住手,疑惑的看向他,“皇上,早晨臣妾须得与他们习武,传授他们武功,此事你是赞同的。”
为何现在却阻拦上了?
“朕知道你宫里的习俗,但今日便让他们自己在院中练习吧,你留下来陪朕再睡会儿。”
姬惊寒握着她的手不放开,“且朕躺在外侧,若你下去时碰到朕的伤口,朕这一夜便白养了。”
陆锦烟若从床尾下去,怎会碰到他肩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