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联盟追查到了这批非法药剂，我才得知这件事情，但是已经发生无法挽回的后果。”

十四能够理解巴洛为什么会上当受骗，去责备巴洛的“愚蠢”毫无意义。

“然后呢？”

姜蔡啸还在试图隐瞒些东西，可十四不觉得事情发展如此简单。

“联盟追查后将巴洛扣押，所以我也注射了那支药剂，和对方谈判了一些条件。

我和巴洛需要定期接受对方的检测，而他们提供住所及相关费用，并且对外保密。”

简而言之，姜蔡啸和巴洛现在正被联盟的某个势力监控着。

“霍利黑德军校明面上是第五营管辖，其实背后的保护伞是第三营。

让我猜猜，巴洛从星网上购买的药剂从哪里流出呢。

是不是联邦？不对不对，当时你们注射的病毒，朱莉分析了成分，并且根据研究成果表明，它确实有一定几率刺激精神力的提升。”

十四揉着太阳穴，抓住了一闪而逝的灵感。

“所以这支药剂其实是从第三营流出。”

答案不言而喻，第三营无视联盟条约，诱骗无辜者参与试验。

姜蔡啸点头，确认了十四的猜想。

“那你的精神力怎么回事？”既然巴洛在注射药剂后导致精神力退化，那姜蔡啸不可能是不降反增的幸运儿。

“时强时弱，不稳定。”这药剂还有别的副作用，但是姜蔡啸不打算告诉她。

“这件事情还不大，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十四既愤怒又心疼。

“呵，告诉你有什么用？你一个人能做什么？”姜蔡啸有点厌烦了，十四什么都不知道，在这里无端指责着。

“你可以告诉第七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