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扎入血肉的声音，白头雕不可置信的看着七窍流血的秦乐烨。

此时的她笑的要多讥讽有多讥讽，他仿佛想到什么般猛然回头。

果不其然，黄鹂与菲谢尔都被血刃斩杀，那道攻击从头到尾对着的就不是自己。

“难道说。。。。。。。什么时候。。。。。”

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被利刃贯穿，流淌鲜血，随后抬头望向秦乐烨。

如同破碎的相片一般，这时白头雕才意识到自己全程中了幻境，所谓的围剿，不过是一场被旁观的自相残杀。

伴随幻境的破灭此刻白头雕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黑鹳与鹦鹉被锐利的冰锥直接贯穿生死不明，枫强撑最后一口气拉开弓失，热烈的火焰直指他的眉心，菲谢尔正在不远处不断格挡秦乐烨的，攻势保护自己身前的黄鹂。

冰冷的利刃穿透心脏涌出鲜血，意识也从一开始的清晰变得越发模糊。

白头雕自知罪孽深重，他举起手妄图触碰黄鹂的脸颊，眼中尽是愧疚与不舍，千言万语汇聚于口最终只说出一句。

“对。。。。不起。。。。”

弥留的时光终究有限，死神不可能为任何人降下仁慈，终究难以触及，含憾垂落。

但至少，他是微笑着的。

炽热的血液沿刀身流淌至手心，原本的怨，恨，怒，随着生命的逝去都化作苦闷。

“抱歉。”

无论他能不能听到，黄鹂最终还是说出了她的回答。

对她来说，这是一场环环相扣的谋杀，但对他来说，却是一场无能为力的赎罪。

在最后一刻，他的那抹微笑又是否是在庆幸二人至少还活着呢？

时间不曾停留，演出依旧继续，不过这场闹剧也将迎来落幕了。

三人合力将秦乐烨围在中央，失去了冰的辅助，虽然雷与火也有不俗的效果，但终究还是弱了些，更别说三人都是强弩之末与她满状态对打。

“白鸽注意封锁，别让她从那攻击。”

肉翼如刀刃般自黄鹂耳边划过。

“黄鹂小心触手！”

菲谢尔一边阻拦那些乱动的触手，一边还要提防她使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