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恩托着范洛伊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范洛伊惊了一下,紧紧抱住拜恩的脖子,盘腿环在他腰上。
“阿洛想要什么我都给,不管是标记还是其他任何东西。医嘱不医嘱的也别管了,但是你不能逞强,如果疼一定要告诉我。”
范洛伊无声笑起来,点了点头。
拜恩幻想过无数次标记范洛伊的情形,做梦都在想,他应该会疯狂、会无法自制、会用尽力气将范洛伊困在自己身下、将他死死抱着、只为了占有他。
但拜恩怎么都想不到,当他真的准备标记范洛伊的时候,竟然会紧张得不知所措,他越是小心谨慎、温柔细致范洛伊就越是难耐。
范洛伊闷哼了一声,拜恩想问他是不是疼了,可这个问题太过愚蠢,当然是疼的。
拜恩没标记过任何,他无从得知范洛伊此刻的感觉,也无法描述自己的感觉,只知道这一刻他无比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
范洛伊以为标记会很痛苦,乔予尝试标记他的时候,他很痛,痛得以为自己会死,痛得只想逃跑,暴戾失控的让他害怕,像无穷无尽的酷刑。
范洛伊闭上眼睛,低伏着,露出细白的脖颈,等着剧痛降临,却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拜恩掰过范洛伊的脸,吻上他的唇:“我的阿洛,我的。”
范洛伊好像沉在美梦里,轻轻回应了拜恩的吻。
范洛伊问过兰,被标记是什么感觉,兰想了很久很久,告诉他,像重获新生。“重获新生”这个无法量化和实体化的词让范洛伊不太满意,继而再三追问,可兰答不上来,坚持重获新生这四个字,让范洛伊自行体会。
现在范洛伊能体会到了,他睁开眼转身拥抱拜恩,他的,沉香木的信息素依然温柔醇厚,却有了一点点不一样的味道,柔和的甜美与甘烈的醇香混在一起,像两种相和的乐器,是美妙的乐章。
“我的拜恩少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