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来只聚在一起,这没病的,也被挤得有病。
还有一种法子就是,也是把驴分给村民养,每日给村民支付工钱即可,到时村民养成了,直接上村民家拉便是。”
胖大姐难为情地说:“我们就是个破卖药的,什么酒楼吃食,也不在我们的经营范围内。
届时收回来的驴,驴皮自是有用,可这么多驴肉,也不是镇上那一两家酒楼吃的消的。”
“蓉儿说的有理。”李掌柜表示赞同。
陈月继续说道:“那我们自己建圈舍来养,到时是不是要杀驴,把驴皮卸下来。
那剩余的驴肉又当如何?
不还是得找法子处理掉?
就这么和二位说吧,眼下养驴的少,去外边收驴皮,即便是能收,也收不了多少。
咱这个生意,就是以驴皮为主,驴皮是最主要的原料,无论如何,这个驴,我们都是得养的。
没有驴皮,做不了胶,没有胶,就挣不到钱。”
陈月说的坚决,一点也不像是在商量,更像是在说——这个驴,养也得养,不养也得养。
李掌柜有些动容,“陈娘子说的在理,可......”
“当然,李掌柜若是能收来驴皮,这驴自是不用我们养。”
听到李掌柜准备说“可是”,陈月立马补充一句。
“我们的目标,是整个九州国的市场,可不是这一山一水之间。
既然我们合作,便是一体的,这个养驴的成本,我也出。
里正说:“养驴的差事,交给桃溪村的村民,错不了。
我们桃溪村穷是穷了点,可那些个汉子,都是个顶个的老实庄稼汉,况且有玉儿娘在,没人敢糊弄。
一定把这个驴,养的肥肥的!”
李掌柜还是有些犹豫,不过在心中算了一笔账后,终于松口,“既如此,便按陈娘子说的那个什么代养来吧。”
毕竟代养,又能促进村民积极性,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