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和尚满是裂痕的魂魄,伸手戳了一下那个瓶子,“你在西枫苑到底遭遇了什么啊?”
和尚昏睡,自然不会给她答案。
但女人的知觉很准,那个地方肯定是有问题的。
不等傅倾言让人来喊她,她就自己下了楼。
傅昌和邱绵两人才看到她,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倾言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呢?”
傅倾言的视线从手上的文件移开,缓缓落下了邱绵的身上,“伯母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养女人,养什么样的女人还需要经过你同意吗?”
邱绵被他那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伸手抓住了傅昌的胳膊,“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你大伯也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所以才来好言相劝。”
傅倾言垂眸:“不需要。”
邱绵:“……”
傅昌:“……”
他说话不给人留余地,傅昌和邱绵话都要说不下去了。
沈南歆瞧着那两人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只觉得有点好笑,走过去坐在了他边上。
他顺手拎起茶壶倒了杯茶,将那精致的青花瓷茶杯递到了她手上,“你没事下来做什么?这边我能处理。”
沈南歆笑眯眯抿了一口茶,“无聊,来看戏。”
“你!”邱绵气得不行,“傅总,你看看她这没家教的样子,看到长辈不问好就算了,还这副鬼样子!”
“看戏?她当我们是什么啊?”
“她都把你堂哥害得入狱,留着她迟早是个祸害!”
听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话,沈南歆一下笑出声来,“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傅承衍被抓是因为她害死了人,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是我让她去杀人的?是我让她养鬼灵的?”
“还是说是我让他来陷害傅倾言的?”
傅昌和邱莲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