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予听话地把出生证明递给她,乔乐澄打开,在看到性别那里填的是男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大约从这刻起,乔乐澄对林嘉予对于父亲职责方面已经不抱什么期望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林嘉予的所作所为也确实如她所想一般。
某天晚上,林嘉予刚把香香软软的老婆抱在怀里,卧室的门轻微地响了一声。
乔乐澄一把推开他即将凑上来的嘴唇:“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没有,你想多了。”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咚”地一声,撞门的声音清晰传到屋内。
“是小景!”
乔乐澄推开他,下床,开门,动作一气呵成。
再进来时怀里抱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人。
“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
林嘉予眉间都是烦躁,本以为会是女儿,孕吐也就算了,他甘愿受这个罪。谁知是个儿子,他很不爽,出生后逮着机会就黏着他老婆,他更不爽。
被他凶了一句,林景淮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可把乔乐澄心疼坏了,轻声哄着,待他不哭了,瞪向林嘉予。
“你凶小景作什么吗?”
他什么时候凶他了?在乔乐澄面前他也不敢反驳。
他抬手压了压眉心,放缓了语气:“你不睡觉,哭什么?”
在乔乐澄面前,林景淮似是有了底气:“我想妈妈了。”
乔乐澄在林景淮三个月大的时候就去上班了,刚开始中午还回来见见孩子,他一岁后中午便不回来了。
后来译欣又拓展了市场,乔乐澄忙得脚不沾地,通常她回来的时候林景淮都睡觉了。
林景淮还不足三岁,乔乐澄觉得亏欠了他许多,愈发心疼他。
“现在见到了,回去睡觉!”
林景淮一听到这话双手搂紧乔乐澄的脖子,委屈巴巴地说:“我要跟妈妈睡!”
大晚上还黏着他老婆,这小子是欠修理。
“林景淮,你是不是好久没面壁思过了!”
面壁思过?这不是惩罚吗?
乔乐澄一听这话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