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话了。
她的心确实不在沈书礼身上,在社团,在班上,在学业。
见她沉默,沈书礼冷笑一声:“猜对了,是吗?”
“我喜欢话剧社,喜欢学业,愿意把心放在这上面。”江泠晚抬起头来,为自己解释。
她是活生生的人,不可能只围绕着沈书礼一个人转。
她需要有朋友,有自己喜欢的社交活动。
更何况她跟沈书礼,根本就不可能,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且未来的她,还不知道有没有命能活在他手上。
沈书礼的嗓音更低冷了:“是吗?”
当天晚上。
等待她的是一轮又一轮的风暴。
他又不高兴了。
不高兴她交朋友,不高兴她的心里没有他。
江泠晚第二天直接起不来床,四肢百骸都跟被人拆解重组了一般。
床边人早已离开。
耳边时不时传来风铃的声响,铃铛被风吹动,相互碰撞,清脆悦耳。
熏香已经燃尽,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浅淡的幽香,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跟沈书礼身上的沉香气息略有相似,不同的是他还自带了特有的冷调,仿佛大雪纷飞飘落,冰雪散发出的冷。
在沈书礼跟导师的合作基础上,导师在课堂对江泠晚不仅不温柔,还越来越严格。
但所谓严师出高徒,江泠晚的成绩突飞猛进,在专业里名列前茅。
在家里还有沈书礼这个严师,手把手教会她无数个技能,她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学习的路上。
也因此而丧失参加社团活动的时间,缺席数次活动后,她只能选择退出话剧社。
退出社团的那天,rr追了出来,腼腆羞涩地向她表白:“,我喜欢你,我们两个可以试着,交往一下吗?”
“抱歉,我不能。”江泠晚心里揪得紧,拒绝了他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