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嵘:“六十七,六十八,都是一样的。”
丁奉:“是,是。”
“我记得你做尚书令已经二十一年了?”邹嵘又问。
丁奉:“是的,陛下。”
邹嵘:“负此重任,足足二十一载,真是辛苦你了。”
丁奉:“臣不敢言辛苦。能为先帝和陛下效劳,是臣之福。”
邹嵘:“我今天能坐在这个位置上,有你的功劳。”
丁奉一听,赶忙从座位起身,双膝着地伏叩:“陛下这话真是折煞老臣了。陛下登极,此是天意。臣万死不敢居功丝毫。”
邹嵘起身,几步走到丁奉跟前,扶起丁奉:“九年前在棠山苑,如果不是你向先帝进言,先帝不一定进城。那城中的真相如何,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丁奉拱手:“这是臣应尽的本分。臣自然站在正义的一边。”
邹嵘:“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应该给你回报。”
丁奉又拱手:“陛下,臣之所为,皆出于正义,岂求回报?”
邹嵘:“就算你不求回报,但你现在也六十有七了,也是该享清福的时候了。”
丁奉看着邹嵘。
邹嵘:“我决定了,封你为郑国公,授太师。”
丁奉一时没反应过来:“陛下……”
邹嵘:“接下来就好好享你的清福了吧。”
丁奉:“臣惶恐,仅此微劳,受之有愧。”
邹嵘:“尚书令莫再推谦!”
丁奉再次伏地叩首:“臣叩谢天恩!”
邹嵘:“还有件事情我要问问你。”
丁奉:“请陛下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