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知之地,你可知道去了就很难再回来,也未必能够回到你想要去的地方。”布衣老人郑重的问道。
“知道。”我只说了两个字,语气却是十分的坚定。回去就是回去哪怕是只有千分之一的机会,只要不死就一定有办法,找到回去的路,又何必为什么几率自扰呢。
“唉!既然这样,那你就去吧,过了奈何桥,一直往里面走,不要回头。等到见到一处满是迷雾的地方就是不可知之地了。至于你能不能离开,就看你的造化了。”布衣叹息了一声说道。
“如此多谢了。布衣老祖,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其实你华为本身更为合适,说实话你扮女人实在是太那个了!”我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布衣老人在后面愕然无语,自己在自己的世界里化身千万,有必要分的那么清楚吗?
跨过桥头,踩在彼岸花从之中。一朵彼岸花瞬间展开,两个一抹一样的男孩与女孩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背影。
我没有留意自然也不会为他们停下脚步。鬼府广袤,想要到不可知之地必然会经历一段漫长的旅程。最为悲催的是,这段旅程我不能使用神力只能依靠自己的双腿前进。毕竟这是布衣老人的世界。
彼岸花在我离开后,悠然化作一个气泡,飘飘然的落到阴河水中,向着远处飘去。
一声婴儿的啼哭,一家田园的主人喜得一队龙凤胎,自然是举家欢庆。
扶桑依旧每日买醉。共工离开了,酒楼里的生意也不如以往。醉生梦死没了共工自然没有了货源。不过扶桑走运的是,它与共工相熟,临走给了扶桑留下打量的美酒,足够他买醉万年。
扶桑整日里,躲在酒楼,几乎把这里当成了家,醉了就趴在桌子上酣睡,转眼已经两百多年。
这一天,久久没有他人造访的酒楼,早已不满蛛丝,楼梯口也遍布灰尘。却又一双脚步声,登登登的缓步而来。
扶桑没有理会,眉头微微皱起,两百年的安静让扶桑已经适应这一小片天地,遇到打扰反而不怎么适应。
从戒指里再次拿出一坛子醉生梦死。随着时间的推移,扶桑的酒量也与日渐增,此刻已经不是十杯不醉,而是变成了一坛子的酒量。
至于来的两人,扶桑没有去看,也不想去看,他们来到这里与自己何干,无趣就离开好了。
“这酒好香,兄台可否分享一杯呢?”一位少年的声音冰冰有礼的说道。
莫离没好气的转过脸,却忽然呆滞了下来。这少年的面容何其熟悉不就是当年的娜美啸天吗?在他的身后,站着的一位绝美少女也是一模一样。
少女,有些羞涩,躲在少年的身后,不时的用眼睛偷偷的打量扶桑,这让扶桑早已变得如死水一般的心境忽然荡起一片片涟漪。
扶桑站起身随手一挥,整个房间里瞬间开满鲜花,一路蔓延,将整个酒楼都包裹在花团锦簇当中,别有一番风韵。
扶桑身上的落魄形象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潇洒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