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某前辈，您刚说，这里的秘籍是意志的产物？”

苏子亘拱了拱手，问道：

“意志，可以化为实物吗？”

狄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说道：“意志，是介于虚实之间，这里并非现实，却也并非虚妄。”

苏子亘恍然，这就如同方子衿的造梦。

于现实为虚，可对于梦中人，却是实。

“那我们离开这里，学到的东西，还会消失吗？”

苏子亘疑惑。

狄某再次摇头，说道：

“学到了，就是你的记忆，你们的本能，并不会因为离开这里而失忆。”

他一脸唏嘘，

“人族经历诸多朝代，很多大战，都是为了保留记忆。又如何会让你们失忆呢。”

苏子亘微微一愣，若有所思。

就如同梦里的人，不管认为所做的梦是真是假，

在梦里学到的东西，醒来时却会记得。

想到此处，却又皱起眉头。

他看了一眼同样思索的方子衿，随后再次问道：

“我原本觉得，我们是在做梦，经历这里的一切。”

“但，我却能清楚感知自己是真身进入的。”

“这又跟梦境不同。”

“这是为什么？”

狄某莞尔一笑，

“你的悟性确实很高。但我不打算告诉你原理。”

“这问题，就留给你以后慢慢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