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那宝儿呢,宝儿也有喜欢吃的菜,伯伯会种吗?”
不止何时,和苏苒玩闹的宝儿钻进了厨房,伸出小手发出灵魂拷问,苏泰摸摸鼻子。
“种种种!伯伯的错,把咱们家的宝儿给忘了,伯伯让你骑大马怎么样?”
“真的吗,伯伯,宝儿要骑大马喽!”
时筝却拧住了宝儿的耳朵,“就你皮,骑毛线,你给我老实点,吃完饭,老老实实的去睡觉。”
“哼!”
“哼也没用,小猪猪……”
晚上,时筝和柳兰他们为自己接风洗尘,肉食自然是时筝提供的,还是那句话,流放的路上时筝他们没少捉这些小动物,吃不完的就熏了或阉了起来,现在用来煮火锅,别提多好吃了。
一个个吃的肚饱浑圆,香的时不时看到有人从他们门前路过,好奇的东张西望,看到他们桌上摆放的熏鱼熏鸡,眼中俱是闪过羡慕。
心想时筝这批流放的几个人真有钱啊,还能吃上肉,这小日子过的,真让人羡慕再嫉妒。
于是,时筝和柳兰就莫名因为一顿火锅束了敌人,次日就被人针对了,分到的活计都是最脏最累的。
时筝还好,她是点名被照顾的,负责分配干活的管事不敢对时筝怎么样,可是柳兰苏泰他们就不行了,苏泰分到最难开荒的地,柳兰和苏苒去织房那里被人挑三拣四,还被处罚。
回来以后,几个人一合计,就察觉出不对劲,实在是太刻意了,明显针对他们,时筝这暴脾气自然不能忍,但是也不能随意发脾气。
时筝就让柳兰他们忍两天,在这两天里,时筝摸清庄子里有小管事两名,大管事一名,两名小管事有些矛盾,而且经过打听,找他们麻烦的就是其中一名管事,姓吕。
时筝当机立断找上了另一名管事,给对方送了礼,对方看到钱的份上笑的牙都合不拢,
“时娘子的疑问好说好说,张管事那个人吧,他心眼子小,你们来那日晚上,有鸡有肉的吃火锅,却没有孝敬他,被他知道了,他不高兴,织房和东头开荒又是他负责的,所以另兄就遭殃了。”
时筝这才恍然大悟,回去以后就琢磨开了,把事情和柳兰说了,气的苏泰这个儒雅男人都忍不住破口大骂。
“竖子也,天底下竟有这种人等,简直不可理喻!”
时筝让他消消气,“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这种人天生的见不得别人好,自己没占便宜就觉得吃亏。”
柳兰心疼男人女儿,急了,“那咱们该怎么办才好,是去找他给他送礼吗?”
苏泰是不愿意的,“这种人怎可继续涨他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