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程让他哥调查一下桑城有没有个叫秦渔眠的人,结果是没有。
他不信,跑到人家侦探社大闹了一场。
因为是叶家的小少爷,侦探社的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只能给叶知洲打电话。
叶知洲丢下工作赶过来,却看到叶寒程坐在侦探社外的台阶上,手臂交叠放在腿上,脑袋埋着,肩膀无法抑制地抽动着,压抑的哭声随着风传来。
顿了顿,叶知洲没有走过去,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少年。
自打在医院里醒来,叶寒程就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精神气,神情一天比一天颓废。
除了前几天还会见人外,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他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程曦看到儿子这副模样,不知偷偷掉过几次眼泪。
到底发生了什么?
又过了几天,叶寒程忽然收拾起了行李,说是要去桑城。
他现在这个状态,程曦哪里敢让他一个人出门,试探地说:“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我陪你一起去好吗?”
叶寒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程曦就当他默许了。
乘坐飞机到达H市,叶知洲派了人在机场接他们,随后开车送他们去桑城。
到了桑城,叶寒程轻车熟路地走到秦家的住处,敲了半天的门,屋里却没任何动静。
还是楼下的邻居觉得吵,上来说了一句:“别敲了,这屋里根本没住人,前两年这屋死过人,屋主嫌晦气,就这么放着没租出去。”
“死过人?”叶寒程波澜无惊的瞳孔终于有看一丝波动,“死的人叫什么?”
邻居:“不知道,好像是姓张吧?”
叶寒程:“不是姓秦?”
邻居:“不是。你别敲了啊,再扰民我可就要报警了。”
邻居走了后,叶寒程站在原地许久,迟迟没离开。
他又去了陆家,却得知陆家早就搬去国外了。
程曦这几天一直跟在儿子身后,她站的地方距离叶寒程不远不近,既不会打扰少年,又不会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儿子这些天做的事都被她尽收眼底,但她什么都没问,给了叶寒程足够的隐私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