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无可进。

因为他的灵魂不圆满。

寻觅多年之后，终于找到怪谈都市。

在里面努力许久，终于找到自己的善念和恶念。

善念主修阵法，晋级到万法境；

恶念主修雷法，同样晋级到万法境；

三位一体，再度合一。

隐隐触碰到九阶。

他放弃了常规的身合天道，而是选择自成一界，开启小空间。

千年大劫到。

灵界的禁忌之地纷纷复苏，在灵界合道的大佬全部被污染，在蓝星抓人，丢进禁忌之地中。

秦空这才知道那些禁忌之地的本质和自己一样，都是选择自成一界的修士。

他一人一剑，护住了大秦。

在灵界脱离蓝星的时刻，他感知到天地间灵气锐减，自己的修为跟着降低，要反哺天地。

知道蓝星很快会陷入灵气荒漠，询问朋友的意见后，将愿意随自己离开的庞勇一家、苏锐、明远装进内天地，一同进入灵界。

随着灵界流浪。

直到一千年后，灵界再度打开了一个口子，秦空冲出口子，又看见那些禁忌之地开始抓人。

看着似是而非的地星，他拿了一瓶可乐，一本小说，转身回到灵界……

时光荏苒，不知过了多少年……

秦空突然大口喘气，迷离的目光变得清澈。

“这就是那条曲折而又悠长的路么？确实很精彩，可是我不喜欢。”

“我还是选择那条平淡的路吧！平淡的人生，喝酒、游玩、恋爱，然后寻找一个愿意陪我在灵界生活的人，有什么不好呢？”

他正要离开，天演石化成飞灰，融入到他的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