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善念，恶念，还是执念，都是秦空本身的性格。

不会说斩出的善念就变成圣母，他只是秦空偏善良的一面；

同样的，恶念也不会变成十恶不赦的坏人，他的性格更多是秦空性格中偏坏的一面，比如喜欢偷，自己被雨淋也要把别人伞撕烂等等。

不过不管是善念、恶念，还是执念，都是秦空，基础性格都一样，而不是单纯的善、恶。

也正因为如此，善念被打击到自闭，他本身也不在意言语的伤害，甚至还会因此有一丝隐隐的快感——就喜欢你看不惯还干不掉的样子！

……

执念踏上传送阵，瞬间被传送出怪谈都市，看着那座熟悉的城市，他心中隐隐有几分物是人非的感觉。

检查一下装备，可能是第一个离开怪谈的原因，他继承了原身的一切。

纹身、乾坤戒、戒指中的一切东西都在。

因为三位一体的原因，他也感应到善念和恶念被彻底困在怪谈都市。

怪谈都市中有365个普通怪谈，不对，加上他的心诡，如今有366个普通怪谈，外加一个七日灭世怪谈。

366个怪谈中抽选8个普通怪谈，一共有(366,366-8)中可能，也就是有(366,366-8)=（366，8）/8！个世界。

略略一算，数字大到头爆炸，（有兴趣的书友可以算算）天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刚好陷进去一个人，再被他们用同样方法逃出来。

“也就是说除非运气逆天，不然他们出不来了。”

“这还要他俩不争不抢，不然像刚刚的情况，两人相斗，结果两人都被困。”

“我就是唯一！”

“所以，我就是原身，我就是真正的秦空！”

念头通达，正好符合《上天入地唯吾独尊成神法》的心境，体内功法跟着运转，短短一会儿，就破入第二层，拥有的神域也更大更凝实了一分。

正想着该怎么离开灵界，就嗅到老熟人的气息。

蛇母！

迎神教崇拜的对象。

不过此刻的蛇母有些凄惨，明明是八阶万法境的鬼神，此刻气息微弱到只有六阶真神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