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叹息,他们来有什么用,没一个人能救自己出去。
裴太傅怒喝:“吴王,你这是要做什么?竟敢胁迫陛下?”
吴王笑了,“裴太傅何出此言?父皇对太子不满已久,他今日决意传位于我,正是顺应形势。”
“父皇,请吧。”他态度谦和,像极一个孝敬儿子。
皇帝展开诏书,清清嗓子:“诏书——”
“陛下,万万不可啊!你还太子呢,太子他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他!吴王狼子野心,陛下绝不可传位于他。”
吴王恼了,“裴太傅,我自认没得罪过你,你何必与我过不去?”
他命护卫将裴太傅按倒在地上,用刀抵在他身上,“如果你再敢挑拨我与父皇之间的关系,这刀就要落在你头上。”
裴太傅上了年纪,哪里禁得起这痛,当下悲呼出声。
见他如此,其他人更不敢说话了,吴王手下这么多人,他们开口非但救不了皇帝,没准连自己的小命都要搭进去。
“父皇,接着读吧。诸位,都跪着听旨吧。”
吴王扫向他们,“怎么,不愿意跪?”
花丞相一撩衣摆,率先跪下:“请陛下宣传圣旨。”
裴太傅气喘吁吁看着他,显然是对这个老友颇为失望。
皇帝突然从桌子上拿起砚台狠狠砸向吴王,吴王猝不及防,竟被他砸到了,额角瞬间流出鲜血。
皇帝又抢了他手中的剑,朝他劈去,“孽子!朕征战沙场时,你还没出生呢!”
吴王连连躲劈,护卫忙上前将他护住,又有几人围住皇帝。
吴王大怒,“父皇,你这是做何?你对儿有什么不满,尽管说出来。”
“你个混账,朕——”皇帝眼前一黑,差点栽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