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横抬手,一串黄符径直向花轿冲去,黄符上红色的诡异符号瞬间大亮,与花轿中女鬼相触的瞬间碰撞出巨大的声响,一时尘土飞扬,待尘埃落定,眼前空无一物。
司马青云连声啧啧,“贵啊。”
“什么道具啊?”陈牧好奇地问。
司马青云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在陈牧期待的目光中开口,“五十。”
陈牧:“……我不想知道了。”
眼前路线重新通畅,严横一行人一言不发地继续前进,陈牧谨慎地拉住了陈琼的手,司马青云看了一眼,对陈牧的姐控暗暗惊奇,这完全是被洗脑的架势。
远远看着村庄以为是小姐老爷的那一套,走近了才发现这房子不是茅草屋和大宅子,就是普通的农村房屋,有几户人家房顶上还放着太阳能。
“嘿,你们终于来了。”村口等着一个老头,皱纹挂满脸,两条皱纹小小的缝隙间似有若无地露着一双小眼睛。
他突然从村口刻着鬼丧村的大石头后蹦出来,差一点就没了命,温礼看到了严横身后的一人手中多了一把挂着铜钱的刀,在这老头说话后又无声地不见了。
温礼的气息压得低,窥视起来无人察觉,他脸上有些控制不住地兴奋,这些人都很强呢,他的能力空空荡荡,目前除了能放个金色的小烟花,什么能力都没有。
虽然温殊会护着他,但力量不握在手里,心里总有些空落的不适。
“你们就是那丫头的老师和同学吧,欢迎欢迎,你们来的正是时候,那丫头的婚礼就在明天。”老头搓了搓手,显得有些局促,“你们跟我走吧,你们的住处已经准备好了,哈哈,村里条件不好,你们多多担待哈。”
老头的态度有问题,从一开始的不满,到后面与其说是局促,不如说是压抑着的兴奋,他在高兴,高兴他们的到来,高兴他女儿结婚。
这就是鬼丧山的喜事吗?
老头在前面带路,笑呵呵地说,“我们村里啊是远近闻名的好村子啊,你们来,来来……写什么作业,可算来对地方了,而且啊,要体验一下我们当地风俗,那肯定更好,写出来的东西,才牛啊。”
老头磕巴了一下,一时想不起来那个词是什么来着,最后随便拉了个作业出来顶着,老师学生嘛,肯定是要写作业的。
他最后停在了土地庙前,这庙看着装潢大气,红木作柱,土地庙三个字的牌匾崭新,专门有人悉心照料,红色的灯笼光芒投在牌匾上,仿佛红色的光化为液体顺着暗色的牌匾往下淌般,流露着诡异的阴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