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温礼心想,温殊的控制欲太强,自己暗戳戳想要提高实力的想法估计让温殊察觉并且不满了,可恶,还在装。
温礼说:“算了,不跟你生气。”
“你还有我。”温殊说:“放心。”
温殊的恶劣性子很好猜,无非是觉得掌控自己的欲望喜欢自己依附过去。
可以想象,这样的彼此完全需要的渴求将会伴随他们到生命的尽头,永不消散。
好吧好吧,既然是自己家亲爱的,还能怎么样呢?扔掉是舍不得的,而且,看到温殊的需要,温礼还是很满足的,心底只有一点荡漾的愉悦。
我真是一个变态啊。
……这扭曲的爱恋啊。
温礼夹着嗓子晃温殊的胳膊,“哥哥好棒棒,那哥哥一定要好好保护人家啊。”
夹得太过,直接夹成了小姑娘。
温殊偏头笑了一声。
“怎么了哥哥,你笑什么呀?”最后一句实在忍不住,温礼阴恻恻地陈述句表达疑问,恢复了本音,“我很好笑吗?”
“我错了。”温殊及时道歉。
“你没错,是,哥哥太强了,人家只是个小、弱、鸡。”温礼语气中充满了阴阳怪气。
温殊笑得不行,“有什么就跟我说,我就是不太开心你有事瞒我。”
“你就是想看我求你,当你的花瓶宝贝。”温礼挑了挑下巴。
“我是坏人。”温殊点了点头,“宝贝真厉害,这都猜到了。”
互相攻击恶心人的戏码刚刚展开,温礼眼神一戾,握住温殊的手腕将人拉到身后,有一扇门突然出现在温殊身后,悄无声息地,仿佛一直存在。
他突然想起了司马青云所说的,他看到了一扇门。
门后,有什么呢?
……
“姐,这架势,很危险啊。”走廊里空空荡荡,其他的门都大开着,一点遮掩都没有,陈牧问陈琼,“等温哥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