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拂容低头时才发现男人左臂间有东西滴下,原是谢朝停又尿在自己老子身上了。
“哎呀你个小子,怎么又给你父亲尿湿了?”
被自己父亲生气注视着,那股湿意又久久没人帮他换掉。
谢朝停小嘴一瘪,立马哇哇大哭了起来。
谢祈安脸色越发不好看了:“你这混小子,我也没骂你,你还好意思哭?”
小孩子虽小,却是能敏锐感知到大人的情绪的,察觉到自己父亲生气了,顿时哭的更卖力了,小小身躯也挣扎起来。
谢祈安眸色一凛:“谢朝停,不准犟!”
无奈此时正抽噎的小孩子压根不听话,谢祈安只好软了语气:“好了,谢朝停,别哭了,你再犟父亲该扶不住你母亲了。”
姜汀兰走过来抱走了谢朝停:“来停儿,大姨抱你。”
随后又有些无语的看了眼姜拂容:“怎么?不能自己走路了?”
姜拂容朝她吐了吐舌头:“你管我呢?”
姜汀兰也懒得再搭理她,招呼着夏芝春杏取来孩童的衣物,就去帮谢朝停换干爽衣物去了。
谢祈安没有将姜拂容放下来,依然扛着她转身朝马车走去:“我去换件外袍,就陪容容去马场跑几圈。”
姜拂容自然也来了兴趣:“好啊好啊。”
等谢祈安换上干爽的外袍后,二人共骑一骑朝前头的马场跑去。
可刚到马场,谢祈安突然想起了什么,朝怀中的妻子开口问:“容容,这两日是不是你来月信的日子了?”
姜拂容愣了下:“好像是?”
“还没来?”
好像确实还没来?
男人轻笑了声,突然搂紧身前人的腰身,又掰过对方的小脸狠狠吻了一下:“看来今日暂时跑不了马了。”
姜拂容也隐约猜想到了什么,但她不太确定:“难道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