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感觉到额头有温热的液体流下,眼帘一片绯色。
“邵景东家境不错,你跟着他不会吃苦,我们不过是捡你指缝间的东西,陆漫,你要有点良心。”
此时,我真不想再听了。
现在的她完全只把我当成拉拢邵景东的赚钱工具。
我抬手抹去血,“我以后都不想回来了,等我挣了钱每个月会给你生活费。”
说完,我再也不想听她的愤怒责骂,转身向外走。
海城的天说变就变,我站在大雨里,不知往哪里走。
此时的我太落魄,前额被头发遮掩处还在流血,我不想去蠡湖山庄。
在雨中走了一会,意外接到一个电话,立刻打车去医院。
韩小梅去了,护工给我打的电话。
我到医院,她已经去了停尸间。
护工说她走得很安详,是在睡梦中走的。
我想她是解脱了,想起那天她醒时给我说的,她想她弟弟了。
现在她与她的弟弟应该在天堂相聚了吧。
我花钱找人给她办了后事,并将她的骨灰葬在他弟弟的边上。
很晚了,我实在不知去哪里才慢吞吞地回到蠡湖山庄。
好在邵景东不在家,我走进浴室洗了澡,换了睡衣,对着镜子用酒精将头上的伤消毒,躺在床上怎么也不能入睡。
我妈是将邵景东当成提款机。
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