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的父母死了，谭北星的父亲死了，温清玄的父母死了，宋家一夜之间灭亡。

那个雪夜，死的人太多了。

而那个孩子，也就是宋离，被宋卿岳妻子偷偷托付给叶琴，逃离了雍州这个鬼地方，用了个假的代替瞒过那些人。

连家也不在乎那具婴儿尸体是真是假，因为那个孩子体内被下了毒，连家的蝴蝶蓝，活不过几天。

那之后，319工程表面沉寂，可实际上连家那些人还在私下运营，而控制者成为了那个人。

宋卿岳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做——

“零。”

“薛寻是宋家的死士，他是在我四岁那年找到我的，叶琴死后，我为了不被人发现，不连累宋家，做了几件事，被宋天易扔到乡下。”

宋离讲述着那些过去：“他们开始给我灌输我的责任。”

她开始进行魔鬼似地训练，几乎什么都学了。

然后，温清玄找到了她。

为了解药，为了019区，她开始披上各种马甲赚钱。

可很快，零也盯上了她。

“你把我扔进井里的那次追杀，就是他所派来，他恨宋卿岳把他变成一个见不得光的人，他就想把我变成第二个他……”

“所以，你的身体体温比正常人低，如果这样下去，也会变成他那样是吗？”傅时弈沉声问。

宋离点头。

“阿离……”傅时弈手上用力，像是要把她勒紧骨子里，满是心疼：“那些日子你一定很痛苦吧。”

她本来就已经够痛苦的了，而他还要给她伤害。

再后来的事情，就是谭北星那些事了。

不管痛不痛苦，那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