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历史挺长了,我们小时它就开在了那里。
我与苏意不止一次地路过那里,时不时被香甜的气息勾得流口水,但从来没有机会走进去。
从医院出来的苏意像是获得了新生一般,不再用悲愤不满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家人和陈翌年。
她转而指使起了这些人,让他们跑遍松州市为自己买喜欢的东西。
比如眼前的小蛋糕。
苏家人和陈翌年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脸上带笑答应,出门就开始骂骂咧咧。
苏意还和我感叹:“没了道德以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我看着她重新燃起生机的模样,无比赞同地点点头。
今天好像又是和之前没有任何差别的一天,陈翌年被使唤得团团转,房间里只有我和苏意窝在一起。
“砰砰——”
敲门声有些大。
陈翌年含糊不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苏意,小意,开门——”
这声音和平时不太相同,我与苏意对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
苏意冷声说:“我不是说过吗,没事不要进我的房间!”
“我是你的丈夫……我凭什么不能进你的房间?”陈翌年提高了声音。
苏意恍惚了一下,面露嘲讽:“丈夫……”
“原来你还记得你是我的丈夫啊。”
“这个丈夫也当不了几天了吧?要是还不离婚,你要的一切都得不到,是不是?”
门外的陈翌年一下子就被这几句话激怒了。
要是平常的他一定会忍下这些嘲讽,但是现在的他显然有些异样,一言不发地开始撞门。